“刘妈妈。”我站起身，走到她面前，声音不高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。
“洛安当时塞给那汉子一个钱袋，里面约莫有五两银子，还咬牙切齿地说：给老子往死里传，
传得越脏越好，我要让那**身败名裂。”“这些话，你离得那么近，当真一句没听见？
”我每说一句，刘婆子的脸色就白一分，冷汗涔涔而下。她只是个最底层的粗使婆子，
哪里经得起这般威压？我连时间地点钱数，甚至洛安的原话都说得一清二楚！扑通一声，
刘婆子吓得跪倒在地，磕头如捣蒜。“大人恕罪！老奴，老奴该死！老奴确实看见了！
也听见了几句，那洛安他不是个东西啊！”“他给了那混混钱，让混混到处去散播谣言，
污蔑大人您，说您……说您……”她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，只是不停地磕头。“起来吧。
”我扶起她，塞给她一小锭银子。“刘妈妈，你是个明白人。今日之事，烂在肚子里。
若有人问起……”“老奴什么都不知道！什么都没看见！”刘婆子紧紧攥着银子，迭声保证。
“很好。”我看着她，“你只需要记住，谁才是这典药局真正的主人，下去吧。
”刘婆子如蒙大赦，慌忙退下。小荷又惊又怒。“**！真的是那个畜生！
他竟敢……”“他当然敢。”我冷笑一声。“一个已经跌进泥潭的疯狗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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